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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铝业:遵义氧化铝项目震荡

发布日期:2016/10/6 2:07:22 浏览:1011

,脚肿着,怎么过年?”

姓潘的无言以对。

尚嵇镇政府得知陈启方又要上访,叫派出所到处收集材料,派出所的人还对老百姓说:“有证据无证据,都要判他三年的刑。”

陈启方对中国经济时报记者说,他相信赵久国、曾庚福说蒲朝均是黑老大的话是真的,因为蒲朝均在办公室就曾对陈启方说,“我就是黑老大,你能把我怎么样?!”杨盛波也对陈启方公开说,“红黑两道都奉陪你到底!”钱登华曾派钱老十找陈启方,说必须服从钱登华的安排,否则文的不行,武的来,武的他就出面了。

2008年2月20日,尚嵇镇镇长杨盛波在一个座谈会上对陈启方说:“不要和政府扯,你是扯不清的。去北京你就去吧,上面的人是不会给你解决的,还得来找我们。”杨镇长底气足,是有依据的,因为军人出身的县委书记陈志刚在公开场合讲话,也是这个精神:“告到北京,材料不是还得转回来,还得由我们处理?”但是陈书记还有“革命的”一手:“上访三次以上,要重点打击。”

2008年7月,中国经济时报记者在办公室给遵义县信访局打电话,钱局长说:“陈启方、黄文梅的事已经解决了,协议都签了。”在记者旁边的陈启方、黄文梅一听急了,问道:“你和谁签的协议?”钱局长没有回答,把电话挂了。

中国铝业遵义氧化铝项目占地多少?其中有多少是基本农田?用地手续是何时、由什么部门批准的?应给农民多少补偿、是否到位?中国经济时报记者在工地现场多方联系,对方都以负责人不在,或他们只是包工队不了解其他情况为由,拒绝接受采访。记者返回北京后,又跟中国铝业遵义氧化铝有限公司办公室联系,第一次说领导不在,让下周再打电话;到了下周,让记者发过去采访提纲;过了将近一个月,记者打电话追问,回答是:“请示了领导,暂时不报,以后再说。”截至本报发稿,也没有来自企业的任何回应。

当地政府有关部门也回避记者的采访。遵义县宣传部外宣办副主任王伟强告诉记者:“据我了解,中国铝业遵义氧化铝项目的补偿不是最高,但也不是最低,应该是中间水平。”但具体多少,标准是什么,他也说不清楚;至于农民是否满意,他说他没去过现场,不了解。记者请他联系政府方面知情领导接受采访,他说:“领导都出去开会了,你们和镇里联系吧。”

记者拨通了尚嵇镇镇长杨盛波的手机,杨镇长说了一句“不接受采访”,就挂断了电话。

发稿前,记者得到消息,中国铝业遵义氧化铝项目因为配套的蓄水池工程,要铺设长5公里、宽3米的管道,又有一片土地被占了。

在和遵义县政府交涉期间,尚嵇镇的农民肖世杨手里拿了一份文件,即国发200428号《国务院关于深化改革严格土地管理的决定》。政府工作人员问他:“你这材料从哪里来的?”

肖世杨说:“中央的文件到遵义得走几年?”

后来肖世杨也倒了霉,房子被强扒了,人也被关到派出所里。派出所所长对他说:“你的事可大可小,关键是态度。也不是我想整你,谁让你和政府作对?!”

肖世杨曾和陈启方关在一个房间里,他被关的时间更长一些,29天。

肖世杨一家三兄弟,被占的稻田有7亩,旱地16亩,房屋400多平方米,到现在也没拿到一分钱的赔偿。肖世杨的哥哥肖世刚给县委书记陈志刚发信息反映问题,陈书记斩钉截铁:“已有各部门解决,(本人)无此闲心。”忙是一方面,无所畏惧恐怕是另一方面。副县长何华对群众讲的话,也许可做注脚:“官做到县太爷了,谁还能把我怎么样?!”

也许没有谁对他怎么样。但肖世杨对中国经济时报记者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我的事可大可小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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