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遵义离上海最近的一座城

发布日期:2018/10/8 14:37:53 浏览:979

来源时间为:2018-09-04

在中国现代近一百年的历史上,上海与遵义多次相逢,对于上海人来说,遵义,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远方。

记者|黄祺策划|袁云超

(鸣谢遵义市政府驻上海办事处对本次报道的大力支持)

遵义?遵义会议那个地方?

是的。

遵义?

不知道。

茅台酒知道吧?

当然。

茅台酒就产自遵义啊。

遵义产茶?我没喝过。

没关系,尝一口,你就会惊叹遵义茶的醇香,那是来自云雾山岭的味道。

遵义?当然知道,我的父亲,曾在那里工作生活30年……

与上海相距1800公里的遵义,是黔北一颗璀璨的明珠,竹海茶园、青山碧水,既有繁荣的城市,又有宁静的乡村。2015年总书记考察遵义市播州区(原遵义县)枫香镇花茂村,看到干净的民居、盛开的鲜花,感慨道:“怪不得大家都来,在这里找到乡愁了。”

在中国现代近一百年的历史上,上海与遵义多次相逢,对于上海人来说,遵义,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远方。

远方,是什么样?本期《新民周刊》带你去看一看。

遵义离上海最近的一座城

遵义,距离上海有多远?

如果从地理距离和文化传统上看,遵义离上海,的确很远。

一个是有着巴蜀文化基因的黔北重镇,吃辣椒,喝茅台,粗线条。一个是有着一百多年商业传统,中国最现代化和国际化的都市,吴侬软语,讲规则,重效率。

登上飞机,飞行3小时,到达遵义。

坐上,跨越江苏、安徽、湖北、湖南,行程1800公里,到达遵义。

但,历史是神奇的黏合剂,将相距近2000公里的两座城市,拉到了一起。

1921年,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繁华淮海路后的一桩石库门小楼诞生。1935年,红军长征途中,在遵义老街的红色小楼里,召开了遵义会议。这两次会议,后来决定了中国共产党的发展历程和中国的国家命运。2013年,上海市委书记在遵义时说:“遵义和上海都是红色城市,在党的发展史上,都有着特殊地位。”

1964年,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战事,中央书记处决定,集中力量建设内陆地区,重要企业搬迁至内陆地区,开始了轰轰烈烈的“三线建设”。上海多家企业,搬迁至遵义,为遵义经济和社会发展带来第一次飞跃。当年的上海三线建设者“献了青春献子孙”,这批如今已经退休的上海人,把遵义和上海都当作故乡,很多人的后代仍在遵义。

上世纪60年代末,知识青年上山下乡,包括作家叶辛在内的一大批上海知青到贵州,其中一些上海青年,到了遵义。

就在这一段历史渐渐淡出人们记忆时,2013年,国务院办公厅下发《关于开展对口帮扶贵州工作的指导意见》,明确上海市对口帮扶遵义市,第一批援遵干部踏上征程,遵义,再次回到上海人的眼前。

现在,遵义和上海两地党政干部、医生、教师、商界人士、游客来往频繁,上海许多机构和公司,与遵义开展了各种层次的合作和交流,上海到遵义的航班几乎天天爆满。遵义机场原设计规划2040年达到65万人次,2014年遵义机场完成旅客吞吐量67万,提前26年就超越了计划,2015年旅客吞吐量83万人次,今年半年旅客吞吐量51万人次,预计全年吞吐量可突破100万人次。

原本对遵义陌生的上海人发现,原来,遵义曾经离上海那么近,现在,离得更近。对于上海人来说,原本只是出现在历史课本中的地名“遵义”,因为这种频繁的交流,从陌生变得亲切。

有美景、有美食、有美酒、有投资优势、有事业空间……遵义,逐渐展现出后发优势。2015年,遵义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2168亿元,同比增长13.2,在西部30个同类城市中,增长速度排名第一,经济总量排名第六位。在2014年和2015年中国城市竞争力排行榜中,遵义市均位列市级行政区中盈利竞争力第一。

这是一座充满着活力的城市,是一座有浓厚人情味的城市,是一座绿色又安逸的城市,值得细细品味。

历史选择了上海和遵义

每一个历史事件的发生地,有时候看似偶然,细究,常常又是必然。

1921年7月,10多位年轻人来到今天的上海兴业路上,走进一桩红砖石库门小楼,召开了一次会议。这次发生在繁华淮海路后的神秘会议,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起点,中共一大的召开,开启了中华民族新的历史篇章。

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为何是上海?

1920年代的上海,是中国的工商业中心,有数量庞大的工人阶层,是工人运动的热土,这为共产党的诞生提供了社会基础。同时,上海是华洋文化交融的都市,新的革命思想在城市中滋长和传播,为共产党的诞生提供了舆论基础。再加上当时上海独特的租界格局,给革命火种带来了可以利用的生存空间。上海还是一个交通便利的城市,为国际进步力量的支持提供了可能性。

历史的波澜,将上海推到了转折点,让上海变成了一座红色的城。

13年后,年轻的中国共产党,已经经历了来自国内和国外的各种考验,有了自己的武装力量,但却在第五次反“围剿”失败后陷入危机,被迫实行战略大转移,开始了被称为“人类历史上的奇迹”的长征。

1935年1月红军突破乌江,智取遵义城。1月15至17日,中央政治局在遵义召开扩大会议。会议总结了第五次反“围剿”失败的经验教训,集中批判王明“左”倾路线在第五次反“围剿”中的严重错误和给党和红军造成的严重损失。会议作出了四项决定:一是改组党中央领导机构,推选毛泽东为政治局常委。二是指定张闻天起草决议。三是常委中再进行适当的分工。四是取消博古、李德的最高军事指挥权。

历史最终告诉我们,遵义会议是中国共产党一次重要的转折会议。1981年6月27日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决议写道:“一九三五年一月党中央政治局在长征途中举行的遵义会议,实际上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,使红军和党中央得以在极其危急的情况下保存下来,并且在这以后能够战胜张国焘的分裂主义,胜利地完成长征,打开中国革命的新局面,这在党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。”

战事时局,让遵义成为重要的转折点,但与上海一样,转折会议发生在遵义,也与遵义这座小城的客观条件有关。

公元639年,唐贞观十三年,现在的遵义市区域,被称为播州,领辖范围比如今的遵义行政区域还要大。播州从唐末到明末的725年间,为杨氏土司所世袭统治。杨氏土司的军事工事海龙屯,如今被列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。

明万历二十八年(1600年)“平播之役”后,土司制度被取消,实行“改土归流”,次年分播州为遵义、平越两个“军民府”,分别隶属四川、贵州两省。清康熙年间直称遵义府,清雍正五年(1727年),遵义府由四川省划归贵州省管辖。

遵义位于贵州北部,与重庆交接,由于历史上长期隶属四川,交通比贵州南部便利,因此文化和经济上也相比贵州其他区域更加开放和发达。

红军到达遵义时,湘江河岸的遵义小城,已经是西南一座繁荣城市,从遵义会议会址的两层小楼,可以想象1930年代这座小城的面貌。遵义会议会址,原系国民党二十五军第二师师长柏辉章的私邸,砖木结构,中西合璧,有多个房间,带有精致的庭院。除了这幢会址小楼,参加遵义会议的多位代表的居住地,也是国民党官员逃跑后留下的私宅,同样是气派的黔北庭院建筑,与上海的一大会址相比,并不逊色。

遵义自古是黔北重镇,也被誉为黔北粮仓,经济上富庶,这首先为长征中的红军驻扎和休整提供了补给上的保障,有了驻扎的条件,才有可能召开会议。

更加重要的是,作为文化上比较开放的内陆城市,遵义自古崇文重教,不少青年知识分子北上投身革命,民众对革命思想的接纳比较容易。红军进入遵义城,遵义市民夹道欢迎,并为红军娄山关战役、四渡赤水提供补给保障。

遵义当时的经济实力和社会氛围,给遵义会议的召开营造了宝贵的客观环境,让长征中的红军得到了难得的休整,为后来更加艰辛的征程,储备了力量。

红色,是遵义这座城市的底色,红色基因已经植根在每一个遵义人的血脉中。历史选择了上海和遵义,两座城市的名字,注定将永远是中国红色历史上最闪光的名字。

一群人,两个家乡

19岁的青红,站在上世纪80年代初贵州的蒙蒙细雨中,背景远处是青色的山,近处是青色的工厂宿舍楼,青红眼中的忧郁也是青色的。青红出生在贵州三线工厂的宿舍里,父母都是上海人。父母准备举家迁回上海,而青红却难舍恋情。对于这个上海人的孩子来说,贵州是故乡,上海却成了异乡。

这是王小帅导演的电影《青红》中的情节,电影获得2005年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大奖。王小帅1966年出生在上海,几个月大时被父母带到贵州,在贵州度过13年,是一个标准的三线建设者子弟。《青红》中描述的故事,发生在千千万万三线建设者的家庭中,是一段特殊的迁徙史。

遵义,是上世纪60年代三线建设的一个重要基地,上海企业,是遵义三线建设的主要组成部分。三线建设,给遵义带来第一次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的契机,上海的工人、知识分子、技术人员,将上海的生活习惯、社会风气带到遵义,让这个内陆城市发生了巨大的改变。

如今遵义市区繁华的上海路,被法国梧桐簇拥,很多当地人说,上海路的风情,就如上海的衡山路。

上海路得名,还真与上海有关。上海路早期的名称叫青年路,是1958年大跃进时代修建的一条泥结碎石路。1967年“文化大革命”初期更名为反帝路。1976年粉碎“四人帮”以后,又更名为井冈山路。

这条路曾处于遵义市区的外围,周边是乡野荒山。1964年5月中旬至6月17日,中共中央北京工作会议研究第四个五年计划的初步设想时,根据毛泽东主席关于“备战、备荒、为人民”和“要准备打仗”的指示,提出了“一、二、三线的战略部署和建设大三线”的战略方针。

国家计委和第一机械工业部(简称一机部或机械工业部)在安排机械工业第四个五年计划中,规划在我国西南地区新建水、火发电站,同时部署在贵州遵义建设一个年产低压电器主要元件60万件的电器生产基地。1965年1月,一机部正式下达搬迁项目通知书,决定将上海华通开关厂部分设备和人员内迁贵州遵义,先建磁力启动器厂,定名永佳低压电器厂。

以这些工厂为基础,遵义最终建成了长征电器基地,基地里几乎全是上海内迁职工,工厂分布在青年路一带。随着上海内迁遵义三线企业的建设和投产,近万上海人来到遵义。遵义本地人发现,只要走在青年路上,常常听见上海话,来往都是上海人,久而久之,大家便把这条路叫做了上海路。

投入三线建设,在当时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,很多上海人,是满怀着理想与信念投入那段激情燃烧的特殊生活的。

退休的长征基地职工傅国华还记得,1969年8月14日,带着支援“三线建设”的理想,他坐火车从上海出发。“那时因为湘黔铁路还未通车,从上海到重庆的火车要经过浙江、江西、湖南、广西、贵州五省区,火车在途中运行了三天三夜。”

以上海企业为主的长征电器基地,经历了艰苦的建设阶段。三线工厂按照“靠山、分散、隐蔽”的原则选址建设,可以想象,要把原本城市里的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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